宋亭舟同样担心远在盛京的两位兄弟,“陛下的几位皇子中,如今最高调的便是廉王,昭远是今年的新科进士,名次又靠前,极有可能受到招揽。”
孟晚拉他从椅子上起来,安慰道:“昭远还好吧,他人比泽宁稳重。泽宁官职低微,又有富家兄妹看着,应是无碍的。说来说去都只是我们猜测,没准师兄主持春闱还有别的内情,并不像我们想的那样坏呢?”
“但愿如此。”
宋亭舟拿着信件随孟晚出门,厨房里已经飘出阵阵香气,他喊雪生过来将信件送到驿站,下一瞬黄叶就端着菜从厨房出来,“大人、夫郎,老夫人叫你们过来吃饭。”
阿砚的生辰又快到了,家里三个大人谁对过生日都不大热衷,只有他懵懵懂懂的听说自己生辰,虽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也开心的不得了。
孟晚久违的又做起了蛋糕,不出意外这次依旧没有成功,可阿砚还是给面子的吃了一大块。
“阿爹,呜呜爹爹飞,呜呜哭。”阿砚拿他的小米牙啃鸡腿,啃得满嘴是油,孟晚用湿帕子给他擦嘴巴的时候,他不知道怎么想到了通儿。
通儿的两个爹又扔下他出去找葛师傅了,但孟晚怀疑这只是他们出去玩的借口,或者说葛全真的有什么江湖上的事要解决,又不方便和他们说。
孟晚无奈的同阿砚解释,“通儿弟弟不是因为他爹走了才哭的,是小宝宝就是很爱哭,你小时候也这样。”甚至嗓门更大,所以阿砚小时候孟晚很烦他。
阿砚小小年纪已经有了莫名其妙的包袱,坚决不肯承认自己是个哭包,撅着小嘴就说:“阿砚不哭。”
只要阿砚一胡说八道,孟晚就开始装聋,他收起湿帕子剥螃蟹吃,假装没听到儿子说话。
阿砚喊了两声无果后,已经习惯了,默默找宋亭舟夹菜吃。
宋亭舟刚给阿砚夹了两个他最爱吃的虾丸,秋色便进来禀告:“大人,县衙那边来人了,像是有人报案。”
一家子都很平静,显然是经历多了这种场面。
连常金花都调侃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