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是大姓,赫山姓黄的很多,这家基本上和县衙的黄巡检没什么关系,只是碰巧同姓而已。
“在家待着也是无聊,带你们出去逛逛也好。”孟晚笑盈盈对常金花说。
常金花换了衣裳,阿砚和羊乳喝的白白胖胖,抱在手中颇有分量,孩子又不是东西,抱在怀里讲究的是让他如何会舒服,而不是自己怎么才会方便。
孟晚可不想抱胖阿砚一路,楚辞去苗家铺子里帮忙了,于是孟晚叫上雪生和他们同去。
将阿砚脱手给雪生后,孟晚果然轻松不少,无视儿子巴望的眼神,他走在常金花身边跟她闲聊,“黄叶又去看他娘了?”
常金花笑着逗弄孙子,头也不回的和孟晚说话,“去了,还是搭的牙行马车。这孩子是个孝顺的,买了六尺粗布给他娘做衣裳鞋子,白日里还不敢摆弄,怕扎到阿砚,都是夜里回自己屋里的时候缝衣做鞋,劝他两次也没听。”
不光衣物,黄叶到他娘服役的附近还会买些肉食饭菜等给她娘一块送去。当日槿姑能为了他豁出性命,她生的小哥儿也没辜负她一片心意。
父母之爱,为之计深远,为之护周全。
这是孟晚自己没有阿砚之前所体会不到的情感。
“晚哥儿,你看前面摊位上小瓷娃娃做的多可爱。”他们在街边走着,常金花看见了个卖瓷具的摊位,上头多是些精巧的小玩意,小孩子路过都会看上几眼。
她接过雪生怀里的阿砚,想抱着他自己挑挑。
孟晚独自上前将常金花所说的陶娃娃拿在手里细看,娃娃的边角圆润,颜色烧制的也鲜艳,是个好物件。
“摊主,这个娃娃怎么卖的?”他问摊贩。
那摊主听孟晚问价,又见他是个眼生的,张嘴就要了个高价,“夫郎眼光好啊,这陶娃娃我共烧制了十天,费工又废料。夫郎若是诚心买,五百文便可拿走。”
常金花抱着阿砚走过来听了一嘴,“什么东西五百文?”
她不像孟晚东奔西跑,时不时在县城里露露脸,因此摊主虽不认识孟晚,却认识常金花这个县太爷亲娘。
“哎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