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番话简直颠覆了童老五从小到大所经历过的所有认知。
“炼魂……紫鳞王?”
“吸心?孵化孩……孩子?”
每个词全是童老五又能理解又不理解的东西,这个小哥儿还是人吗?
他想起大哥的计划,心脏砰砰乱跳,没准他们歪打正着,真的猜中了真相,姓孟的哥儿,不是人!
楚辞听孟晚一通乱编乱造听得嘴角抽搐,但想起孟晚对他的称呼还是没忍住小幅度扭头看了孟晚一眼,再扭头又看一眼,最后唇角不自觉的往上翘。
孟晚见童老五呆呆傻傻的望着自己,心想,吓过了?
他轻咳一声,“你也不用害怕,等你将我交代你的事做完,我自然会让我干儿子把你体内的蛊虫引出来。”
童老五眼神中迸发出生机,“还能引出来!”
但随即立马警惕道:“你要我做什么?”
孟晚低头将黏着他的小鸡放到手心上玩,声音清冽舒缓,拖着一点点尾音,“放心——总不会让你杀人放火,只是一点点的小忙而已。”
童家困守在偏远小镇,其实思想很保守守旧,对付孟晚既不能闹到官府去,因为县衙上最大的是个夫奴,这是大家都公认的事。暗地里下手又找不到机会,因为童三媳妇就是前车之鉴。
再从糖坊来说,糖坊里日夜都有人看守,里面的工人不傻都不会吃里扒外,毕竟孟晚不光是她们东家,大方又友好,她们如今挣得比县城里的男人还多。
其次孟夫郎的男人还是一县之首的知县大人,一个是知县,一个是地主老爷,还用过多比较吗?
若是宋亭舟初上任,还没有如此威慑力,如今却是大不相同了。
眼前童家几乎找不到突破口,还有什么办法?
吓他。
这个时代的神鬼令人敬畏害怕,只要提及大白天都会打个冷战的地步,如昌平府的狐妖传闻和岭南小镇的山犭军。
童家人想先将半山腰鸡舍里的鸡渐渐都毒死,再从村子里搞些邪乎事,事情宣扬出去叫童庆几人编些瞎话引起恐慌,接着找人假扮道士唬住孟晚和村民们。
这个昏招便是童大和年迈的老族长想到最有效的方法,又不用惊动官府,还能将孟晚给吓怕,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