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老五鄙夷的瞥了他们一眼,语气不屑,“几只破鸡而已,你们想带就带,但是不能叫其他人看见了,听见没有?”
“听见了听见了。”三人大喜。
五人商量妥当,先由童老五去童家的窗户外头放迷药。这玩意是稀罕东西,这群汉子见都没见过,听都没听说,怕他们去再把自己给迷晕了,童老五只能自己上。
其他几人放哨的放哨,在鸡圈旁准备的准备。
童老五先从袖兜里抽出一条黑色棉布,遮住了自己的口鼻和嘴巴,然后又掏了包用帕子包裹的东西,打开来又是一层红纸包,红纸再揭开便是两块手指粗,一寸长的棕褐色的香块。
童老五躲在童家住的竹楼下面,吹亮了火折子,将两块香都点燃了,自下而上的塞到童大房门处。又小跑到另一座竹楼,如法炮制的将另一块香也放到其门缝处。
童庆凑上来问:“五叔,这就成了?我们现在就能去杀鸡了?”
童老五狠狠的拍了一下他后脑勺,“成个屁!你当什么神药呢,不得熏一会儿才有效果?找个地儿待着去,等一炷香再进屋去看看。”
他拍完童庆不知为何自己也有些眼晕,暗道:我蒙着口鼻呢,之前这药效也没有这么大……啊……
童庆眼睁睁的看着童老五就这么倒在自己面前,因为他体肥膘壮,与地面接触的时候还发出一声沉闷的“砰”声,听着就疼,可就是这样童老五也没有醒来的迹象。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等童老五再醒发现天已经亮了,而自己则躺在竹楼前面的空地处,四肢僵硬,浑身发冷,全身上下除了眼珠子就只有嘴巴还能动动。
“怎么回事!人呢!童庆、童全、刘四、刘五,都死哪儿去了!”他嗓子干裂,声音也嘶哑难听,像是下一瞬就能呕出血来。
“哎呀,童五爷看来休息的极好啊,居然还能喊得出来?”孟晚一脸惊讶,他拿着一只小鸡就蹲在童管家身旁不远处,把小鸡放在地上来回跑着玩。
小鸡顽皮,还叨了叨童老五的头发,疼的他龇牙咧嘴,“你……你怎么知道!我……我这又是怎么了!”
楚辞勤快的拿了两个凳子出来,递给了孟晚一个。
孟晚道了声谢,坐在小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