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家地盘上住着,面上的身份又是行商,孟晚理当跟陈家这个土地主家客客气气的。
“大夫人怎么亲自来了,还没登门谢过您和陈老爷租借宅子给我们。”孟晚笑盈盈的上前躬身行礼。
陈大夫人的年纪和常金花差不多,长得瘦弱,面色偏黑,一见了孟晚的面就亲亲切切的招呼起来。
“哎呦,不愧是从盛京来的,我在这小地方活了四十多年,哪儿见过你这样如花般精致的哥儿啊!”
孟晚面对人家夸赞早就免疫了,只是寒暄着和她说话。
“还请大夫人见谅,我婆母走水路晕了船,现在还没缓过劲了,只能晚辈出来招待你。”
陈大夫人双手一抚,笑的开朗,“这有什么的,我一见你就觉得投缘,前几日叫家奴来请,你推脱无空。今日是可我生辰,家里支了几桌席面,寻思着今天你总该有空了,这不亲自过来请你了吗?”
孟晚眉峰一挑,只觉得有意思,他和这位陈夫人是头次见面,他就是再自恋也不认为自己人格魅力大成这样,所以这位陈夫人三番四次的叫他做客是何意?
他故作愁苦的模样,“大夫人好意我是不该再推脱的,可婆母病着,按照我们老家的说法,我是该留下侍疾的,不然夫君回来不好交代。”
大夫人作势要带人进去看望常金花,“这你就不用管了,我带人去看看老姐姐,跟她要你一日的空闲,看她给不给我这个面子。”
孟晚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常金花是真的病了,好不容易下船调养调养,他怎会让外人扰了他的清净?
“婆母病着不便见人,既如此还是我去吧,有劳大夫人等我片刻。”
他进屋后脸色不太好看,常金花早上喝了药晕晕沉沉的躺着,估计还要等一会儿才能清醒。
孟晚站在床边看了一会儿,替她掖了掖被子,后叫来秦艽和苗老爷子。
“我一会儿要随陈大夫人去镇上一趟,家里就交给两位操持了,若真出了什么事,那些家当不要紧,我婆母的安危重要。”
在他人地盘上,不好真的撕破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