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了,没猜错的话青杏应当是无意间被卷进了什么大人物间的博弈,她现在只是被收押,迟迟没有被判决,应该是棋局还没落幕,现在也许有人要她死,有人要她活。
哪怕猜不到是谁,但两边绝对都不是孟晚能得罪得起的。
他长叹一声,若真让他这么放弃这家心地善良的现成的郎中,他上哪儿找能跟他和宋亭舟远赴岭南又拖家带口值得放心的人去。
真是难办。
现在只能想方设法见青杏一面,了解内幕,若是真的无法扭转,那也只能……替她收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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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正崎接聂知遥行至半路连个招呼也没打自己下了车,聂知遥自认和他是塑料夫夫,也没问,全当没见过这人,自己安安稳稳的坐着马车回家。
还是同样的包厢,偏僻的酒楼看似有几个闲客,实际全都是掌心挂着薄茧的死士。连脸上挂着虚伪笑容的掌柜,四处巡视的时候眼睛都满是精光。
“殿下,秦艽仍被困在许家。”
身穿常服的太子虚起眼睛,声音不怒自威,“许樾这个老匹夫是存心和本宫作对了。”
乐正崎语气恭敬的说:“国公爷班师回朝,想必是廉王迫不及待地想试探殿下一番。许樾不过是个马前卒,但时间拖久了,怕秦艽会耐不住性子会中了他们的圈套。”
太子冷哼一声“若不是他蠢,怎会被许樾给拿住把柄!”
“殿下息怒,秦艽散漫惯了,心地又不如臣等冷硬,难免怜香惜玉,受人蒙骗。”乐正崎话语中带着自嘲。
他这话一出太子扫了他一眼,“秦艽是我小舅子不假,论起来你我也是干亲。你和你那个夫郎如何了?”
乐正崎眸光一闪,声音语调不变,“只是各取所需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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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杏如今关在顺天府的衙门,没转到刑部去就说明事情尚有一丝转机。
但孟晚与宋亭舟再不能多停留,最多五日后就要离京南下。如今青杏又属于未决犯,以防串供或泄露案情相关,旁人根本无法探视。
孟晚被乐正崎的话吓住,不敢自己露面,只能辛苦阿寻这个小孩出头。
他花重金买通了个狱卒,又把阿寻接过来培训一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