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笑眯眯的凑过去,双眼弯成好看的弧度,“聂四公子,有没有兴趣跟我做点小买卖啊?”
聂知遥扔下手中的鱼食,接过小侍递上来的湿帕子擦了擦手,问道:“小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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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西宋家的早食铺子若说是昌平第二火的小吃铺子,恐怕没人敢说第一,不知道有多少做早食买卖的小贩眼馋他家人气,油果子也不是没人模仿,可圆捏扁搓也炸不出宋家这么蓬松的。
八月二十,孟晚往早食铺子门口贴了张红纸,上头书写的字整整齐齐,比平常的偏大些,更好辨认。
有好事的第一个凑上去看热闹,一字一顿的读红纸上的内容。
“五十两……银子?教油果子手艺。帮衬开新铺子,只教心诚者,限二十人,九月初一,柳堤巷宋家,过时不候……”
“教做油果子!”
“真的假的,起开我看看。”
“大哥我不识字,你再读一遍。”
“五十两,真的假的?”
“怎么,你要去?”
常金花和卢春芳在前头招呼客人,应孟晚的话,若有问起的,只管劝他们九月初一亲来,其他的不必多说。
九月初一,卢春芳穿上自己做的新衣,忐忑的说:“晚哥儿,我……我害怕做不好。”
孟晚语气平平,“之前我说想找人接下这边铺子,是嫂子自己说想接下铺子里的买卖,我几番问你确定过,你不改口,这才有了今天宋家教油果子的事,现在你说你害怕?”
卢春芳被他说的低落,呐呐的说不出话。
常金花替她辩了句,“你春芳嫂子说害怕,又不是说反悔不干了。”
常金花安抚卢春芳,“我不是都教你怎么捶面了吗?这些日子卖的油果子都是你捶的面,怎么不成?
别怕,你不是羡慕晚哥儿有本事?我们当初在镇上做油果子买卖,他那胆子有多大你都不知道,试都不试直接就要开门做买卖。你若是一直在府城陪冯相公,光做小工又能攒下几个钱?”
“宋婶,我是想自己开铺子做营生的,不会反悔。”
常金花耐心劝慰,卢春芳哪怕心中仍然忐忑,也是早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