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洗漱后喝粥时,其他两人也回来了,但几人都没精力寒暄,各自洗漱吃饭,然后就是昏天暗地的开睡。
第二天宋亭舟难得赖了床,睡到日上三竿,吴昭远却是醒的最早的,他脸色本来就差,经过这三天更是满脸菜色。
“宋兄终于醒了。”
宋亭舟洗漱出来吴昭远便找上门来,“泽宁还没起来,我是来找宋兄对文章的。”
宋亭舟本身饭量就大,这次实在饿得狠了,也顾不得仪态,同吴昭远边吃边聊。
祝家的餐具精致小巧,宋亭舟一连吃了五碗面条才放下筷子,他还没饱,但面条已经没有了。
“郎君,我来时夫郎交代,说你刚从考场出来后,先吃个半饱适应适应。”雪生说完,面无表情的将空着的碗筷拿走了。
吴昭远佩服的说:“宋兄好胃口,我是吃不下去了,一直忐忑昨日所书文章。”
宋亭舟也不知怎的,哪怕是从旁人嘴里听到和孟晚有关的消息也会莫名甜蜜。
和吴昭远聊了一阵,祝泽宁一直睡到午后,三人会合神情都称不上好,今日歇息一天,明早仍要前去贡院考第二场。
八月二十二,贡院门前又是相似的步骤,再次挎着提篮进狭小的号房里,宋亭舟摒除杂念,轻轻的吐出了一口浊气。
第二场考的是五经义:从《诗经》《尚书》《礼记》《周易》《春秋》中各出一题来做为题目,考生不光要熟读五经,更要解析其含义,再加上自己的阐释。
考试中更要有自己的思维能力举一反三,从各种古典文学与历史事件中引经据典、援古证今。
其次便是判语,考官出四条禹国律法案例,要求考生写出涉案的案律条文和准确判决。
这也是宋亭舟最拿手的一项,估计在场众位考生只是死记硬背所有条文应付考试,更侧重的是四书五经与策问,只有他从三泉村开始便尽量寻找大量案例,思索律法背后的意义。
思路意外的顺遂,第二场考的也都是自己精通的,宋亭舟心中隐隐浮现几分自信,这次乡试,应该不会无功而返。
八月二十四出考场,又是狠狠的休息了一天,宋亭舟脑子里不是在回忆贡院里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