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祝家的架势,吴昭远和宋亭舟就寒酸的多,吴昭远带了个书童秋影,宋亭舟带着个雪生。
因为这一行人都是大老爷们,没有一个女眷,干脆三人都住在主院,平日里还能讨论学问。
祝泽宁带的东西多,甚至连惯用的茶盏香炉都一路带到奉天,院子里忙忙乱乱都在规整东西,祝家的人先是忙着照顾祝泽宁,暂时也没空去管他们。
雪生也将自家马车上的东西往主院里搬,宋亭舟叫住他,“雪生,东西我自己搬进屋里,你出去打听打听附近有没有驿站,多花些银钱加急将这封信寄回昌平去。”
“是,郎君。”雪生妥帖的将信件收好,跑出门去打听驿站。
宋亭舟和吴昭远各占正院的一间厢房,厢房也是大的,进门是待客厅,摆了张软榻,再往里是睡觉的卧房。
宋亭舟独自将行李都搬进厢房归整,最占地方的是被子和衣服,但厢房里有备好的被褥。他先将床上的被褥挪到外头软塌上,再仔细铺上自己带的。
褥子针脚虽然有些歪扭,但还算密实,是孟晚亲手缝制的。宋亭舟眼睛里有温柔的笑意,也不知晚哥儿怎么样了,有没有想他。
听说来往奉天府的行商极多,等考完了乡试,该看看有没有什么稀罕东西带回去给他。
天黑前雪生终于赶了回来,“郎君,信已经托付给驿站的信差。”
宋亭舟了了一桩事,眉目松快许多,“好,辛苦你了,在外不同家里,你去找吴兄的书童一起下去用饭吧。”
雪生虽然没学过什么大家规矩,但行事沉稳可靠,在路上与两家的小厮都说过话,其中吴昭远的书童秋影最喜欢找他说话,这会儿正等他一起去前院吃饭。
因为人多,屋里挤不下,一屋一屋的端饭也麻烦,下人好说,这群镖师是请来的,需得好吃好喝的招待人家。
管事的便吩咐人在前院的廊下摆了几张桌子,厨房紧着做出了几桌席面出来。
后头主子加上两位客人才三人,仆人们自然是将宋亭舟三人的饭摆到了祝泽宁房里用。
因为是客人的小厮,雪生和秋影也被安排了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