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亭舟伸手接过触感坚硬冰冷,不免讶异道:“哪儿来的?”
孟晚主动坐进他怀里,被他双手圈住才满意,“托聂四公子弄来的,一共两把,给雪生也备了一把。”
包裹里头是短剑,内部铁质外层贴钢。
这东西是被朝廷严格管制的,按理说平民也能用,但申请步骤麻烦,尺寸上也不能超过三尺长,若被用于私斗还会被抓起来严惩,所以一般老百姓就是在路上看到,也不敢捡回家。
但宋亭舟做为仕阶级是可以持剑的,有些文士还就爱收藏好剑,当作风雅之事,孟晚想办法弄来也是以防万一。
“车厢里我放了药品,服用方式和疗效我都写在纸上,短剑你也放车厢里,晚上露宿就放在手边。上头的箱子里有水囊,死面饼子,还有好存放的糕点。”
孟晚在他怀里一一交代着事,冷不丁看到张放大的俊脸俯下身来。
被宋亭舟抱着吻了一阵,孟晚镇定了好几天的情绪突然有点崩,他紧紧搂着宋亭舟脖子问:“祝家的马车是不是还没来?要不我还是跟你去吧。”
宋亭舟失笑,“奉天离昌平不远,十日的路程罢了,祝家又请了镖局护送,我到了之后立即往家里寄家书,莫要忧心了。”
雪生在外头喊:“郎君,祝家的车队过来了。”
孟晚收拾好自己的情绪同宋亭舟下了车,雪生将他家车上的东西,大部分都搬到祝家专门放物资的马车上。
孟晚同祝泽宁和吴昭远见了礼,“路上还请两位多多照拂。”
两人回礼,“嫂子/弟夫客气了。”
眼见着众人要启程离开,孟晚又匆匆嘱咐雪生一遍,“到了奉天府,一定要寸步不离的跟着郎君,自己也要警觉些,宁可将他人想的坏些,也莫要多什么无用的善心。切记,一切以郎君安危为主。”
雪生郑重的点头,“我记得了夫郎。”便驾上马车扬鞭而去。
头次要和宋亭舟分开这么久,孟晚心里空落落的,他猛地回过头去,不去看身后渐远的马车。
家里一下子少了两个人,愈发冷清起来,常金花还好,经历过几次宋亭舟远行,已经习惯了。
她还怕孟晚不适应,劝他出去看戏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