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金花天旋地转说不出话了,孟晚慌忙招呼外面干活的卢春芳。
“春芳嫂子,你快帮我扶着些我娘,咱们去同善堂看看!”
卢春芳急忙放下手里的活计,和孟晚一人扶一边架起常金花去了最近的医馆。
常金花晕晕乎乎的躺在医馆的床上,坐堂的郎中掀开她眼皮子瞧了瞧,又捋着胡子把上脉,许久憋出两句,“此乃中暍之证,暑气内侵,体内阳气被暑邪所扰。”
孟晚:“啊?”
“劳烦先生说的明白些!”
郎中不急不缓的说:“令堂是中了暑气了,不要紧,待我开上两副汤药,回家煎服即可。”
孟晚放下了心,“那就有劳先生了。”
还好是虚惊一场,但常金花也着实难受了一天,孟晚回去给她熬了些稀粥,喂她喝了两口肚子里有了东西,又亲自去煎药,凉的温热了再喂常金花喝下。
卢春芳处理着剩下的碗筷,琴娘不来,这些她便揽了自己洗。
孟晚在厨房捶面,准备明早要用的,往日这活是常金花准备,让自己安心写话本子。
隔着卧室门上挂的粗麻帘子,能隐约看见躺在炕上的常金花,她才四十而已,前些年操劳的身心疲惫,看着总比同龄人老上好几岁。
孟晚眼眶一热,滚下几滴泪来,其实家里的日子已经很好了,便是不开早食铺子,常金花闲下来什么都不做也是待不住的,但孟晚就是为她心酸,没来由的就偷偷哭了一阵儿。
心里又想,既然她不喜欢李雅琴,左右一个外人,又不是招不到工,干脆辞了招了个她喜欢得了。
第二日李雅琴来上工,还没等孟晚想好怎么开口,她自己竟然主动提起,“晚哥儿,真是不好意思,这几日你再招旁人吧,等有人顶替,我就不做了。”
孟晚问了句,“这是为何?”
李雅琴面上有几分羞涩,“我快要定亲了,要在家准备嫁衣,不便出来了。”
孟晚恍然大悟,请假一日原来是相亲去了。
“那真是恭喜了。”
李雅琴自觉孟晚这样有见识的小哥儿才能与她说上几句话,便又主动提了两句婚事,“我如今也蹉跎到二十岁了,是附近出名的老姑娘,没少人在背后说我闲话,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