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愣住了,半响不知是谁噗一声喷出一口老酒,田丰满脸涨红一拍桌子起身喝到:“碧眼竖子!你!你!”
“我咋了?”刘琰斜眼寻找,人人都是重影压根儿找不到讲话是谁。
许攸跪在地上拱手:“主公,边地糙汉羞辱我等,实在可恨!”
袁绍忍着笑意还想出言宽慰,毕竟只是一首坊间小调儿,虽然极为不雅,可也没到羞辱这一层。
“老子忍你很久了!”刘琰这次找到了,抬腿一脚踢翻许攸。
“怎么打人你,真,真粗鲁!”逄纪摇晃起身去扶,许攸站起身瞪着大眼气鼓鼓靠近半步。
刘琰栽栽愣愣撸起袖子:“瞅啥?再瞅干死你。”眼见就要挥拳,辛评紧忙起身拉住,朝众人笑道:“他醉了。”
许攸面色黑紫大口喘着气,突然转身一个滑跪扯起袁绍衣襟就哭:“主公!主公!我委屈,委屈呀。”
厅里也是一片混乱,有人劝架,有人拱火,转眼辛评和审配不知为什么推搡起来。
“倒酒,接着喝。”刘琰扯着袁熙嘴里胡乱念叨,晃晃悠悠走两步忽然朝一边倒去,袁熙看看四周没人注意,重重嗐了声抱起刘琰溜了。
袁绍看着场面一片混乱,伴着哭叫声,责骂声手抚额头:“大意了,真真大意了。”
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脑子还是昏昏沉沉,瞧屋中陈设陌生不知道这是哪里,刚起身立刻躺回去,掀开被子看了眼紧忙又盖上。
四下找去没看见自己衣服,昨晚的事大致记得,出了事总得面对害怕也没用。思量半天开口喊出声,一个玲珑娇小的女子进来,低头看不清样貌,行过礼仍旧低头站在一边。
“袁冀州府邸?”刘琰心中七上八下。
女子低声回答:“二爷府。”
“二爷是谁?”
“家主显奕。”
刘琰心里咯噔一下:“那完蛋了。”
“贵人是否用餐?”女子开口轻声询问,刘琰嗯了声说想先上厕所。
看着盂盆金光闪闪刘琰有些吃惊,古代中国贵金属贫乏铜矿一样稀缺,这么大个盆子四公斤重不止,只说铜料就得融一千多枚五铢钱。五铢钱是货真价实的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