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没意思,哎,你吃什么呢?”虞翻倒床上刚脱了鞋袜,看着刘琰摇晃着一个小纸包里面褐色粉末正徐徐撒进碗里。
“治疗旧伤的药。”
虞翻鼻子里哼出声走上前来:“怕不是糖沫吧。”舔着嘴唇凑近看了一会儿皱起眉头,拾起散落的碎屑在手指间仔细捻了捻,抢过纸包反复闻了闻面色大变:“谁给你吃的?”
“我哥,怎么了?”
虞翻先是冷笑几声无奈摆手:“别吃了。”
“不吃?我旧伤复发落下残疾怎么办?”刘琰见虞翻神色有异,心底虽然起了疑心可手上却习惯性的端起碗来。
“跟你说别吃了!”虞翻只当刘琰要喝跑上前一把打翻。
“麝香,紫珠,红花,水银,是避子汤。”虞翻不愿去看刘琰尴尬的表情,躺回床上翻身背对:“你也莫怨他人,应是身不由己。”
刘琰脑袋好似要炸裂一般,脸色瞬间变了几变,不用想也明白和刘靖一个多月为什么会没有半点反应,看着地上碎碗声音有些发颤:“会绝后吗?”
“看你吃了多久。”
“一个来月,总共也没吃过几次。”
“不打紧。”虞翻长舒一口气,回头盯着刘琰眼神泛着异样:“你还呆这儿做甚,赶紧搬走我要睡了,饭好叫我。”说完身子扭了扭没一会儿打起鼾来。
虞翻鸠占鹊巢刘琰拉不下脸轰走,跑到卢家想再要一处便宜宅子,一间土房就成,到时候撵虞翻过去去住。
没过几天卢家来人了,足有四辆马车,这么大排场街坊四邻都给惊动了。等进门寒暄过后才知道,人家是冲着虞翻来的。
来人说什么都要请虞翻去卢家做客,虞翻开始还忸怩作态,直到卢家提起府第中的图书可以尽情翻阅,明里暗里反复保证不会白跑,虞翻这才跟着来人走了。
到了第二天带了个书童模样的少年手一同回来,那少年捧着个小箱子,虞翻一身缎面新衣大摇大摆,进门就告诉刘琰,卢家请他指导家族子弟经学,每个月去几次就行,每年二十贯供奉。
刘琰瞪大眼睛不可思议:“你能教卢植家经学?”
对于不学无术的人不能有好脸色,虞翻撇嘴翻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