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琰对这些杂鱼没兴趣只询问公孙瓒的消息。
“那穿金甲的就是易侯。”雨中几个溃兵坐在地上,见对方气势汹汹一边起身躲避同时嘴里大叫回应。
他们正等待被俘,坦白说都给打懵了,军队失了建制再如何不服气也没用,说出公孙瓒的下落,这个拿大锤的骑兵多半不会为难自己。
事实确实如此,刘琰顺着方向转过一个土丘,果然一个牵马武士护卫满脸胡子的金甲老者坐在地上休息,两人显然都有些体力不支。
刘琰打马冲上去抡起铜锤就砸,牵马武士上前一步举刀格挡:“范方在此!”
刘琰舞锤磕开大刀,范方一手死死抓住刘琰的袍带嘴里骂道:“趁人之危,小人!”
“我趁什么危!”刘琰又一锤抡起,嘴上也不示弱。
范方明显少了气力,手上大刀被锤头儿砸的一低:“某家饿极!”
一锤平着挥出砸在刀上,这一次范方接不住了,踉跄后退两步跌在地上,刘琰也不管他打马朝前追去。
雪层变厚下面满是圆滚滚的冰晶,马速不敢太快,追的小心逃得慌张,绕过几个土包儿,没追多远金甲老者在前面不住挥鞭打马,那马已经累的不行,马腿打晃马蹄四外乱翻。
绕过一个土堆蹄子打滑,马匹侧倒下去死活不起来,金甲老者回头看到追兵狠狠跺脚,踩到烂泥一个趔趄滚到土堆后面。
刘琰掏出骨哨放进嘴里用力猛吹,凄厉刺耳的哨音响起余音环绕,马不停绕过土堆举起铜锤得意大笑:“公孙瓒!”
公孙瓒就地滚了几滚再次藏到土堆一侧,骤雪烟墙视线不清,依稀轮廓驻马横槊,公孙瓒用尽力气一声大喊:“救命。”
骤雪踏冰疾,残影穿遮蔽,银槊扬威千军勇,罴虎追风起。
寒光惊乍袭,杀意横天际,不尽惶惶空悲喜,白马腾空立。
恐怖从四面八方袭来瞬间穿透全身,大难临头泛起无尽凄苦,风冷冰寒心凉,没有经过大脑下意识身子一扭,一股巨力自左肋透袍而入,被挑离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