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中央政府肯定会接纳他,然而这里离天子太远了,现在别提袁术了,不要说是否会引起恐惧和猜忌,就算是真心想接纳也办不到,这条丧家犬刚吃了场完败,辎重全丢了自己都还吃不饱,
刘珪站起身来,双眼炯炯言辞灼灼:“河内张雅叔就不一样了,你知道我俩本就有交情,他会听陈王的话。从河内过上党就是西河郡。”
刘去俾思索了一会儿仿佛是想到什么,抬起头脸上回复了神采:“即使是陈王亲笔信作证,匈奴人要补给也不好使,我需要一个有身份的人,比如说一个郡国从事。”
刘去俾抬手指点刘珪:“进城以后你不再出来,到时说我是贼军,你猜他们信我还是你。当我等来的不是粮食而是箭矢,我是攻城呢还是逃跑呢?是战死呢还是饿死呢?”
刘去俾环视一圈目光停在刘琬身上,刘琬吓得立刻俯身在地,浑身不住颤抖。
刘去俾不屑地哼了一声:“所以他得始终留在我身边,等过了上党再放你俩走。”
话音未落刘去俾蹲到刘琬身前,壮汉粗重的呼吸让刘琬身子抖动更厉害,刘去俾逗笑了有些不好意思,可以指天发誓不是故意这样做:“到时许你俩一人几匹好马,我讲话算数。”
“看样子我没得选择,只是陈王要求的攻击袁术的事。。。。。。”
刘去俾不等刘珪讲完,站起身大手一指刘琰:“我勉为其难给她一百人去打袁术。”
刘珪面色陡然大变:“她去?区区一百人?”
“一百人怎么了。”
“你不觉得在敷衍陈王吗?”
“那都是部落里的好骑手!”
“信里不是说放我们走吗。”刘琰看过信,陈王明确要求放人,字里行间不容置疑。
刘珪听到马上就急了,站起来对着刘去俾吼道:“给我看信。”
“不给!我就是不放你,你杀鲜卑人,抢他们的马,抢他们的女人,匈奴人没惹过你,为啥来抢我们。”刘去俾后退两步把信藏到怀里,警惕地瞪着被匈奴武士制住的刘珪。
刘珪被压坐在地上,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