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硕想起来被棍子夹住的场景不免惊恐,可能是问了敏感话题惹到了俩货,兴许真干的出来弄死自己,别忙着套话以后找机会再说吧。
接下来日子他俩再不来找,不干活连清汤寡水都没有,都在忙着唱歌,唱歌收入微薄,除了个别条件尚可又肯卖力,多数人至多混一碗稀粥。两天没人理饿得恍惚没力气呻吟,帐幕拉开火光弥散进来,背光看不清人脸声音嘶哑难听:“希望你值二十钱。”
久违的汤水喝进肚子饥饿感更甚,看着眼前肮脏汉子幽幽叹息:“我不愿意。”
汉子没在讲话,坐了一会儿起身朝外走,阿硕扑上去死死抱住:“行。”
“都会什么?”
“什么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