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晚上在飞机上，看不到星星。”顾棉棉看着底下一望无垠的海道：“晚上的海水好恐怖哦，没有光，漆黑一片。啊，我好像看到海里有什么阴影，是不是大鲨鱼啊。”
顾棉棉急忙向慕战辰那个方向挪了挪。
慕战辰坐在一旁看书，拿书敲了下她的脑袋：“你以为你的眼睛是探照灯吗？晚上从这么高的高空看下去还能看到海里有鲨鱼？别发梦，快睡，明天一早就到了。”
顾棉棉扁嘴：“一路上问你，你也不说要去哪儿，不会是把我卖了吧。”
慕战辰扫她一眼，淡漠道：“也卖不出个什么好价钱，不如留着养肥。”
顾棉棉气鼓鼓的鼓了腮帮子。
养肥做什么，要吃么！
顾棉棉还别说，慕战辰倒真有要吃的意思，只是此吃非彼吃而已。
迷迷糊糊的，顾棉棉睡了过去。
慕战辰坐在她身边，看着她的睡脸，忽然意识到，这是两个人共同度过的第一个夜晚。
在一个共同的空间里，没有任何隔阂阻止他身边，若是他想对她做什么，没有人可以阻止。
慕战辰意识到这点以后，视线就不自觉的盯着睡着了的顾棉棉，他看到她裸露在外面的脖颈，白皙柔软，纤长脆弱。
“人最脆弱的地方就是喉咙，只要轻轻掐住，稍微一用力……”魔鬼的低吟又在耳畔响起，慕战辰急忙甩甩头，把自己放空的思绪收回来。
深深的吸了口气，慕战辰给顾棉棉拉了拉被子，靠在椅子上低沉却肃然的咬牙：“没事的，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