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也飞快地打字回复道:「你会跳探戈吗?」
那边依旧是秒回:「嗯?我还以为是老掉牙的华尔兹来着,不行了,我更嫉妒了怎么办?」
「我头痛,胸口痛,胃也痛,哪哪儿都痛,要亲亲才能好起来」
哈,这人真是越来越不着调了。
提到亲吻,鸦隐丝毫没有被虚空‘抓包’的心虚感。
反而在脑子里回忆起了,成野森和宫泽迟二人各自的表现来。
嗯,勉强都还行吧,她更喜欢前者的可控制感。
男人不能惯,她直接岔开话题:「宴会快要开始了,先不说了」
「等下!下周四的体育活动课你来看我打球吧」
「不准多看宫泽迟一眼,不准接受他的示好!」
鸦隐懒得回了,将fo切回大号后,将手机放回了手提包里。
她将双手撑在盥洗台上,静静地凝视着镜子里那双漆黑幽暗的眼睛。
宫氏今天邀请了林塔最顶尖的一批政商名流,前来玫瑰庄园参加宫老爷子的寿诞晚宴。
在安保上,一定检查得分外严格。
但她依旧保持着极高的警惕心。
自打进入玫瑰庄园以后,除了跟宫泽迟在地下酒窖里‘鬼混’喝了几小杯酒,也没有碰过任何一杯酒水或食物进过口。
所以,想来陶景怡应该不会找到任何纰漏,来阻止这场晚宴。
她只要稳稳当当地和宫泽迟跳完一支舞,然后就安静地在旁边等待宫老爷子的致辞,宣布她和宫泽迟联姻的消息。
等股份到手,她刚好可以趁着下周六给外祖母庆生的机会——
以此作为她能力的凭证和筹码,游说他们同意并支持她的下一步计划。
鸦隐缓缓掀起唇角。
镜子里的那个‘她’也跟着,露出了势在必得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