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才适配。
但也有那么一丁点儿,不太想让他顺意的意思在里面。
或许是因为过往与宫泽迟此人的相处中,对方过于强势的掌控欲给她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所以她总忍不住蠢蠢欲动的反叛心理,想跟他对着干。
他夸好看,他说喜欢,她就一定要按照他的意思保涂上深红的口红吗?
她偏不。
但真正跳脱于对方的审视之外,现在她仔细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瞧着却有几分游离的陌生感。
即便是为了股份,到了现在这个程度,私下两家都已经谈好了的事宜,并不会因为她口红的深浅而发生转变。
她又为什么要在意宫泽迟的长辈们对她的喜恶?
反正她又没打算真的嫁进宫家,待会儿在宴会上只要不做太过火的事情,宫氏绝不会临时变卦。
本来她就更适合深红色。
思及此,鸦隐再度用湿巾将唇上稍显厚重而粘腻的口脂全部擦掉。
刚要再涂抹,却从身后听到了一道略显沙哑,却又极富韵律的女声响起:“为什么要擦掉?”
“刚才那个很适合你。”
鸦隐闻声回头,映入眼帘的一张极为优越的脸。
瞳眸幽深,鼻梁高挺,皮肤白皙,她穿着一袭由深黑逐渐过渡到暗绿的渐变色长裙。
一双翠绿的眼眸里,漂浮着浅淡的笑意。
岁月似乎格外优待美人,即便在她的眼角眉梢上增添了一些痕迹,却依旧无损于她的美丽。
但是,鸦隐第一眼注意到的并非对方的美貌。
而是源自自于对方身上所散发出的,独属于上位者的强大而从容不迫的气场。
“刚才有点犹豫,所以没涂好,现在抹掉了正打算重新涂上。”
优雅地向对方欠了欠身,脊背复又挺直,鸦隐露出标准的微笑:“很高兴见到您,尤莉女士。”
尤莉的唇角噙着一抹笑,翠绿的眼眸里异彩连连:“你是第一个这样叫我的人。”
“他们都叫我宫夫人。”
鸦隐脸上的笑意不变:“我十分敬仰您,这些年宫氏的发展大家都有目共睹。”
她和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