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澄皱着眉,眼带希冀地看向成野森:“森少,你能不让人找——”
“我已经让人调取监控了,很快就能有消息。”
成野森冲柏远使了个眼色,“我让柏远跟你一块儿去处理这件事。”
柏远:好好好,没用了就把哥们儿一脚踹开,纯把我当工具人使是吧?
“来都来了,一块儿去看看呗,毕竟人是在阿森你的地界里出了事,总得把事情圆满处理完才好吧?”
柏远唇角挂着笑,清隽的眉眼间涌动着不怀好意,“你说是吧,阮小姐?”
阮澄心说有他出马,那肯定事半功倍。
她扯了扯鸦隐的衣袖:“跟我一块儿嘛隐隐,这人就是我上次跟你说的那个……”
“好。”
很快,几人根据调取到的监控,来到了4楼一间被反锁上的包厢里。
会所的工作人员用备用钥匙拧开房门,刚一推——
一个圆肚花瓶就破空砸了过来。
好在工作人反应极快地将门一合,响起一道清脆的瓷器的碎裂声。
柏远旋即打趣道:“还有力气扔东西,显然情况还没那么坏。”
工作人员在成野森的眼神示意下,一脚踹开了房门。
房间里,一个容貌昳丽的少年,正尝试搬动另一个蓄了水的花瓶。
他的眼尾和脸颊都泛着一层不正常的红晕,一双翦水秋瞳已然变得失焦。
整个人却弓着脊背,像一只受了伤的野兽般展现出极强的攻击性。
“林序南!你怎么样了?”
鸦隐一把拽住想要冲上前去的阮澄。
目光落到她溢满焦急的脸上,挑了下眉:“先别过去橙子,他现在意识不清。”
“你这样贸然过去,很可能会受伤。”
阮澄心急如焚:“不会的,他认识我,我之前还给他们练习室里送过咖啡和奶茶呢。”
少年的鼻梁高挺,轮廓锋利,原本冷冽的眉眼也因药物的效力变得柔软了几分。
只那片饱满的下唇被牙齿狠狠咬住,一副倔强又可怜的模样。
的确很有那么几分姿色,怪不得引起了阮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