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愣了片刻，足够睿智的大脑稍微运转便理清了一件事情：“你是不是知晓我是谁？”
程潇眼见一步一步按照自己的计划走，又愁又累的眉头居然舒展开来：“小人大概猜到了，大人应该是排行老四。”
“既然能猜到我的身份，应该也知晓本皇子为何来找你，对吧？”
“知晓，但我觉得大人有点多此一举。”
“放肆！”四皇子发怒，将刚端上的茶杯甩出去，差一点就砸在程潇的身上。
程潇忙俯下身子磕头求饶：“大人恕罪！”
对方不出口，她便一直跪趴在地上。
说起来，程潇除了跪过龙非离，真正意义上的跪拜这是第二次。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说本皇子多此一举？”
程潇听闻，一脸无措的抬起头来，语气坚定：“小人至始至终的选择都是大人您，所以才会口无遮拦，还请大人恕罪。”
程潇只是陈述事实，面色不卑不亢，倒是颇有几分胆色。
而且，她说至始至终的选择都是自己，已经表明了她的态度，所以，四皇子此刻心中的气已消了大半。
“你拉拢本皇子的目的何在？”
一来就送这么大一份礼给自己，他可不会傻傻的认为对方只是想找一个靠山，毕竟，相比于自己，得势的皇子还有很多。
已经问到这里，程潇也没有再隐瞒的必要：“扳倒大皇子，让他无缘那个位置！”
纵使四皇子已经对面前这位妇人的态度有所改观，依旧被她此刻大胆的言论惊吓的瞳孔猛缩。
地上跪的真的是一个普通商妇吗？
他不是没有调查过她的底细，名字不起眼，文牒上显示她和她夫君是从清平镇来，现在她丈夫去外地谈生意去了，留下她和他的儿子在都城打理那家零食有糖。
“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自然知晓，大人如果调查过小人，就知晓小人一家都是被大皇子所害，我只是想为家里人报仇，还请大人成全。”
四皇子一双好看的眸子微微合了合，似在思考到底要不要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