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秀欣然答应:“太公所托,我定当办妥,今日是我鲁莽了,太公莫怪。”
次日,和尚果然挑着经担而来,布置好坛场,摆放好佛像供器,木鱼蒲团,香烛黄纸。石秀前后忙碌,招待安排,又让厨房准备斋饭。
杨雄从州府回来,看到后歉意地说:“有劳兄弟费心了,我这个当家人却去忙公务了。”
石秀连忙说道:“哥哥言重了,这是你的家事,也是我的事,来到蓟州这些日子,唯有兄长待我如亲人,不仅怕我吃不饱,天一凉就送冬衣。这是我应该做的。”
杨雄道:“兄弟多担待一些,今晚到我值班,家里事要你费心了。”
石秀道:“哥哥放心自去,自然兄弟替你料理。”
杨雄去了。石秀自在门前管理。只见一个年纪小的和尚揭起子入来,深深地与石秀打个问讯。石秀答礼道:“师父少坐。”随行和尚背后一个挑两个盒子入来。
和尚上前深深打了一个问询:“我找干爷潘公,送些枣子给他。”
石秀还了一礼,入内叫来潘公。两人一同出来相见和尚。只见那和尚喊道:“干爷,何故最近不来敝寺上香了。”
潘公道:“便是开了这铺子,并无闲暇时间了。进来坐吧,别在外面。怎的又送东西,岂可一直叫你坏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