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页 顾清灵眉头皱的越来越深，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却怎么也找不到哪里的不对劲。 鲍宁脸耷拉着，“你是不是渣滓，想拖延时间啊？” 刹那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顾清灵身上。 顾清灵吸一口气，“你们可以随意问我问题。” 赢雷双手一摊，“我不懂工商管理，你们谁懂啊？” 王磊举起手，微微一笑，“巧了，我略知一二，我就问个基本的问题。” “erp是什么？crm又是什么？” 顾清灵撇一下嘴，“问的这么简单吗？” “erp是企业资源规划，crm是客户关系管理。” 王磊打个响指，“冰狗，答对了！” 赢雷转过身，看向杨枫，咧嘴一笑，“哥，我们第二轮发言结束了。”第(4/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