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知道最终目的地，还真的以为是全程旅游。
当然，他答应鱼哥的，肯定不会说，而且此行确实是旅游的。
李相夷见张起灵听的认真，又说：“你看那拉提方向或古乃斯方向，我们还可以去吐鲁番或南疆。”
张起灵见各个景点的门票费都有详细标注：“沿途美吗？”
李相夷看他不纠结多两个人，靠着他打开手机：“你看这都是去独库公路旅游的。”
“总之美不胜收。”
“不虚此行。”
他用肩头碰了碰张起灵：“反正我不管，我就要去这里玩。”
“你就说陪不陪我吧。”
张起灵目光落在肩头的头：“陪。”
“你想去哪，我都去。”
李相夷见他答应，搭背道：“我就知道，你最好。”
解雨臣抬眼望着两人，眼底带着惊讶。
没想到张起灵能露出这样宠溺的神色，实在是不多见。
李相夷见张起灵不再怀疑，站起身来：“你们两个想吃什么，我去买。”
解雨臣毫不客气：“牛肉面，加杯豆浆，一个茶叶蛋。”
李相夷比划了一个手势：“小哥你呢？”
张起灵开口道：“跟他一样。”
“好的。”
李相夷双手揣兜，迈步走了出去。
解雨臣听见门被关上，揶揄道：“小哥，你对鱼哥格外温柔啊。”
“别的人对你勾肩搭背，一瞬间就在地上了。”
张起灵见他提及李相夷，唇角上扬起来：“他很好。”
因为他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