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去卫宁吗?这么晚了班车已经停了吧?我三哥的货车在家,你着急的话我送你过去。”
有专车坐贺兰当然高兴,回到家有用的没用的收拾了一大筐,拎着就上了车。
路上陈进峰才听说贺兰被绑架的事儿,一激动差点把车开沟里去。
“你激动啥?”贺兰抓紧扶手莫名其妙看向陈进峰,“绑匪都没你危险。”
陈进峰嘴巴翕张几次,末了突兀地说:“要不你抽空去娘娘庙里拜一拜吧?是不是犯太岁啊?这一年你都跟警察局打过多少回交道了,指定有点什么说法。”
什么说法?啥说法都没有。贺兰心里明镜儿一样前两次出事那是她自己下的套,只有这次被绑架勉强能跟无妄之灾扯上点关系,认真掰扯的话关系也不大。
谢益清一直觉得他们姐弟是被自己连累的,实际上则不然。人家刑警队当天就拿到了口供,麻杆儿那帮人可是绑架的熟手,犯下的案子不仅仅只是绑架贺兰和预谋绑架谢益清。
也就那个新加入的胖子才觉得一伙人全都是初出茅庐,小打小闹赚点零花钱。要不然最后关头他也不会被贺兰三言两语就吓住,等麻杆儿一行人走了之后立刻就把贺兰和秦家明放了。
也幸亏他识时务,否则等警察破门而入那就什么都晚了,听警察的意思,那群人里估计只有胖子还能有一线生机。
贺兰赶到医院的时候刑警队长也在病房里,正在跟谢益清交代绑架案的后续,说的无非是贺兰知道的这些内容,神情却很是郑重其事。
待人一走,贺兰便问谢益清:“你家那个能帮你立案的亲戚来头不小吧?看把咱刑警队长吓的,好像恨不得给你立长生牌位。”
“还行。”谢益清垂眸回道。
又是这副不愿多谈的模样,贺兰也不为难他,转而问道:“这回相信我的判断了吧?当初我就说那个麻杆儿不是好人,你还信誓旦旦的跟我保证他只是缺乏管教,你说你是不是有眼无珠?”
提起这个贺兰就来气,当初要是谢益清没有从中间横插一杠,非要把麻杆儿送去学什么理发,以她的雷厉风行早就送麻杆儿进去蹲局子了,哪里还能有后面这些麻烦。
气性一上来她不管不顾把谢益清数落个体无完肤,秦家明在旁边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