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吗？”
“嘿，呵！”软软穿着一身白色练武的服，衣袖，裤腿都紧贴着皮肤，小胳膊小腿动起来很有韧劲。
她有模有样地跟着赵承乾一起练，扎着马步，双手出拳，收拳，侧身出拳，抬脚纵身一跃。
“手挺直一些。”顾三郎手里捏着一把戒尺，拍了拍软软的肩膀。
软软红着小脸，满脸认真吸气吐纳，而后用力出拳。
萧钦北跟晋王谈完事，从书房中出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他站在屋檐下，静静望着软软，陷入沉思，眼眶渐渐染上一抹红。
依稀记得，二十年前，他们兄妹六人，在雪地里练武的场景。
小妹也是这样，跟在哥哥们身后，排成长队，小小的腿脚挥舞着……
“放我进去！”院子外头，传来一阵吵闹声。
外头的侍卫冷声斥责道：“王府重地，不可擅闯！”
“我不进去也行，你进去将我爹叫出来！”萧顺安有些急不可耐，怒气冲冲道。
萧钦北听这声音有些耳熟，抬眸往那处望了一眼，就见自家儿子在门口叫嚣。
他拢了拢衣袖，走了过去，“你来王府做甚，不是让你在军营看着吗？”
萧顺安一见到萧钦北，急忙开口道：“爹，孩儿问你，软软可是我姑姑的女儿？”
“胡说些什么？”萧钦北扫了一眼四周，见众人望着他们，甩开他的手，迈着步子往晋王府外走。
“爹，那你告诉我，姑姑可是在晋王府寻到的？”萧顺安拦住萧钦北，开口问道。
“谁跟你说的？”萧钦北蹙眉。
萧顺安紧盯着萧钦北，缠着他不放，“你别管，你告诉孩儿是还是不是？”
萧钦北跟他对视了一眼，垂眸没说话。
这样的反应，显然是在默认。
萧顺安双手握紧了拳头，咬牙转身，绕过萧钦北，往晋王的院子里大步走。
“你去哪，给我站住！”萧钦北看他如此冲动，连忙将人叫住。
萧顺安咬牙切齿道：“我去宰了晋王！”
他爹默认了，那就说明庆王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你敢！”
萧钦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