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时暖不是会轻生的人,但现在这个年代,什么状态都能跟病症扯上关系,谁说得准?
时暖被她的表情逗笑了,忍不住拍了她一下。
“什么啊?”
她摇头,“我只是觉得应该再沉淀沉淀,读书又不会让我吃亏,对不对?”
安然松了口气,“那去哪儿想好了吗?”
时暖抿唇,摇头。
现在一切都是未知数,还是先不要说好了。
等到国外安顿好,再联系他们。
安然没有过多追问,象征性的提了几句建议,反正在她眼里,只要不做违法犯纪的事,时暖做什么她都支持。
几天时间转眼而过。
原本消弭下去的新闻,又开始沸腾起来。
江氏总裁和sw千金订婚的日子越来越近,引起了四面八方的广泛关注。
就算时暖不刻意去看,也能时不时听到一些消息。
可能是听太多了吧。
她只剩下麻木。
出国前一天晚上,许久不见的陈嘉禾终于回了家,他仍然是黑色正装,一身冷锐仿佛比之前更重。
他把办好的各种证件放在车上,沉声道:“苏里南跟你一起出国。”
时暖下意识问:“你呢?”
“我?”
男人嗤声,似乎很意外他会关心自己的行程,“我以为,你并不想跟我一起出行。”
“的确。”
“……”
时暖面无表情的拿起证件,没看。
“既然这样,那我就只能和陈总一别两宽了,这段时间谢谢你保护我的安全,以后不用了。”
陈嘉禾眉心越皱越紧,立体分明的五官都处于一种紧绷里。
半晌。
见时暖准备上楼,他总算开口。
“明天是阿臣的订婚宴。”
时暖顿了顿,转身问:“所以?”
“你如果想看看,我可以带你去一趟再去机场。”
“呵,陈先生是觉得我有病么?”她目光灼灼的看着他,不包含什么情绪,平静而冷淡,“这些是你们费尽心机才达到的,就不要在这儿假惺惺当好人了,万一我做出什么事情来,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