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每次和安慕洲在一起,她都会睡得格外踏实,不会再被梦魇反复折磨。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落下刺眼的光束。
沈蔓西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发现不是昨晚的包厢,而是房间。
她完全不记得昨晚是怎么回来的。
见安慕洲还没有醒,轻轻起身,正要下床,一条长臂从身后伸来,搂住她的纤腰,又把她捞回床上,男人宽阔的身体从后背紧贴上来。
“不早了,该下船了。”沈蔓西轻轻挣扎,安慕洲反而抱得更紧了。
“再睡一会。”他困意浓浓的声音,带着点撒娇的味道。
沈蔓西心头发暖,轻轻握住安慕洲骨节分明的大手,正打算闭上眼再睡一会,身后的男人却不安分了。
细碎的吻落在她纤白的脖颈上。
沈蔓西身子一抖,不适地缩了缩脖子,“你……不是说睡觉?”
“嗯,不是在睡么?”安慕洲的唇角勾起一丝坏笑。
沈蔓西,“……”
“我说的睡觉,不是你这个睡觉。”
“都一样。”
男人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深深吻上她诱人的红唇。
天知道,他昨晚克制的有多痛苦。
她终于睡醒了,他得把利息讨回来。
就在室内温度不断升高时,门外传来一阵骚动。
走廊里似乎来了很多人,脚步嘈杂,随后是“砰砰”的敲门声,还有盛夏愤怒的叫喊。
“沈蔓西,你出来,出来!是不是你偷了我的钻石项链!整船的人,我只和你有过节!你给我出来!”
盛夏敲的是隔壁房门。
船上的房间隔音不算好,能隐约听到门外众人的议论声。
“怎么还偷东西?看着不像啊!”
“安小姐能说谎吗?她们俩有过节,没准的事!”
盛夏见门迟迟不开,敲得愈发大声。
“沈蔓西,你出来!你是不敢出来了吗?”
沈蔓西推开身上的安慕洲,疑惑蹙眉,“盛夏这是想干什么?”
诬陷她偷钻石项链,这又是什么招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