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绍友听后,毫不客气地抬腿给了他一脚,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去去去,别跟我提什么定亲,我这突然醒悟过来,得赶紧抱进江四公子你的大腿才行。以后为兄的前途可就全靠你啦。 ”
江叙白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你一个船运大亨家的公子,靠我?还是为弟要多仰仗仁兄。”
“哈哈,好说,好说。”两人相视一笑,都明白了对方心中的想法。
院试的三场考试与之前的县试和府试相比,差异并不是特别大,所以在此处就不多做详细的赘述了。
然而,院试的参与人数却着实是县试和府试所无法比拟的。
这里面不仅有去年参加过以及今年新报名的童生,还有那些以往还未考中秀才的童生,他们都纷纷抓住这次机会前来报考。
再加上益州府乃是大府城,周边的一些小州县也都将院试的考场设立在了益州。
一时间,考生云集,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之众。而最终能够被录取为生员的名额总共才只有两百人,竞争之激烈可想而知。
院试三场还要一边考,一边淘汰,相当于在出类拔萃人才里面选出超群绝伦的天才,所以想考取秀才实非我们想象中的容易,要不王夫子也不会考到白发苍苍了才得到一个秀才的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