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大一听这话,连忙问道:“爹,那您打算去哪儿呢?”
江老头笑了笑,回答道:“咱家现在有了些余钱,我寻思着明天带狗娃子去镇上的医馆瞧瞧,给他换副药试试看。之前不确定结果如何,所以我一直没跟你们提这事。实际上,这次套圈的法子就是狗娃子教给我的。”
他担心大房和二房会对此有意见,索性直接点明了江叙白在这件事情中的重要性。毕竟既要去看诊又要换药,估计又得花费好几百文。
听到这里,江老二立刻明白了父亲的意思,赶忙表态道:“爹,您可别这么说呀!即便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们也应该先顾着狗娃子的身体啊!”
江老头满意地点点头,应道:“嗯,你们能这么想那就再好不过了,都早点回去歇息吧。”说着,他轻轻地摸了摸江叙白的脑袋。
江叙白把在场所有人的表情都收入眼底,看见众人眼里的惊喜、疑惑;脸上勾起一抹可爱的笑。
但是心中却没有笑意,因为他比谁都清楚只有有价值的人在一个大家族中才能有地位,要不就是可以被随时抛弃的废物。
这不能怪他们,这是他上一辈自己就想透彻了的事情,对于一个并不富裕,或者说贫困的家庭,谁敢一直养着一个病秧子呢?
上一辈自己一出生就被丢弃,这辈子还好一点,尽管出生的时候跟个猫似的,还是有一大家子愿意照顾他。
这一大家子现在看是淳朴善良,但是以后呢?如果爹娘再怀孕呢?江叙白不敢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