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娘劝道:“往后咱们就做好姐妹,你也别想了,做姐姐的只叮嘱你一句,往后与二爷避开些。”
玉珠点点头,再没有不听的。
可姊妹情分再深,也架不住一份醋意。
大约是冯嘉玉厌了玉珠,接下来几日,他都不愿亲近玉珠,甚至想都想不起来,每日不是去画舫消遣,就是回来搂着殷娘寻欢作乐。
这下可把玉珠气坏了。
殷娘瞧在眼里,冷笑在心,权当做什么都没察觉,依旧我行我素。
却说那一日,魏衍之取来了沈正业所藏的证据。
仔细摆在暗格中,隔了几日他都犹豫不决。
迟疑再三,他终于下定决心,命人去接盛娇过来。
这事关盛家冤屈的要紧物证,于情于理,他都该让盛娇亲眼看一看……哪怕这样会触及她的伤心事,也不得不做。
车马刚出动,赖晨阳又折返回话。
“平川一早派人请了她过来?”魏衍之微微皱眉。
“是,公主殿下的马车已经在御府院的主道上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就能到。”
魏衍之深吸一口气:“也好,让她先在平川那儿吧,你去守着,等她忙完了就把人带过来。”
赖晨阳领命离去。
此刻,马车徐徐,轻轻摇晃,前方的路一寸寸缩短,那雄伟高大的皇家别苑近在眼前。
马车在偏殿外停住,盛娇下车,身后紧紧跟着的是桃香。
桃香身上挎着一个药箱,俨然药童的打扮。
谁知守在门口相迎的吕嬷嬷却笑道:“公主殿下吩咐了,只许盛娘子一人入内,这位姑娘还请在殿外候着。”
桃香没搭话,去看盛娇。
盛娇莞尔,丝毫不在意,从她手里接过药箱,温软道:“你在这儿等我,我去去就来。”
桃香点点头,乖巧地退到一边。
她的目光一直跟随着盛娇,直到那抹身影消失在殿门内。
赖晨阳凑了过来:“你今日的练习都做完了?”
桃香:“做完了,我早起了一个时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