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大家笑道:“还不止呢,还有孩子们住的地方,床榻窗棂,还有熟悉用的桌台架子。这人……瞧着手脚麻利,匠工活计一流,可我看他却像是读过书的,一举一动皆有章法来历,许是哪一家公子哥落魄至此。”
盛娇心下了然,点点头:“也说不准。”
今日她前来,一是看望骆大家与孩子们,二是检查这些孩子们的功课。
男孩子们还在南留书院,不曾下学。
女孩子们这回欢喜疯了。
她们不能去书院,本就有些落差感。
可今日盛娇前来,还带了好些糕饼零嘴,甚至还要亲自过问她们的功课,她们如何不开心。
“多亏了咱们不能去书院,要不然怎么能让娘子给咱们查功课。”一个小女孩开心极了,小脸通红。
孩子们排好队,一个接一个。
有的字写得很有进步,有的诗书文章读通了大半,还有的针线女工做得极好,更有擅长算术的……
不一会儿,盛娇就忙得停不下来。
足足闹了半日有余,最后还是骆大家出面,让孩子们安静散去,她们才依依不舍地回了厢房。
“孩子们盼着你来,你来一次,她们就跟过节似的。”骆大家无奈,“今日男孩子们错过了,怕是晚点要闹腾了。”
“难为先生多费心,还请先生跟他们好好说,等下回我还会再来,到时候先查男孩子们的功课,如何?”
骆大家眉眼弯弯:“这个好。”
又略坐了片刻,盛娇才辞别离去。
刚一进马车坐好,水蕙就嚷嚷起来:“什么玩意搁我屁股啦!”
说罢掏出一只被攒成球的纸,里头还包了一块小石头。
“这什么?”
盛娇接过,也不急着展开,顺手藏进了袖兜里:“没什么,大约是谁的玩笑吧,时候不早了,咱们早点回去才是正经。”
马车徐徐往前。
经过一条热闹的街时,她撩起帘子看向外头。
只见不远处一闪而过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一家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