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国庆回应道:
“阎老师,那只是 的 ,并不是随意使用的,每次使用我都需要向组织汇报。
无论是日常抓捕犯人还是打报告,对每一发 的去向都要清楚记录。
如果是想随便带着私人用途使用的话,早就被警察们天天带到山里去了,哪里有人会闲着呢?”
阎埠贵听后心里十分郁闷,但他确实也只能同意——谁家的孩子都不是白给他人帮忙的,更何况还要拿生命当赌注?
不过阎埠贵又提出了一个方案,“能不能合作啊?”
“这个你得问其他愿意的人。
至于我,我自有我的方法和实力可以单独行动。
即便在东北,都是这样自食其力!”
阎埠贵见陈国庆丝毫不松口,只得无奈地说道,“既然如此,那就改天再约了!”
阎埠贵说完,就回去,心中盘算:宁可不吃猎物也不让孩子涉险。
这些人住在帝都的大院子里已经许多年了,虽然尊敬那些英勇就义的英雄烈士,但说到送孩子参军打仗仍然非常反感——那意味着失去。
当天晚上,陈国庆吃饱饭回来了,空手而归。
阎埠贵觉得心安,暗想陈国庆也没弄到什么东西,可是靠近的时候,他发现从陈国庆身上散发出浓浓的肉香,不禁咽下口水,阎埠贵疑惑地询问:
“你是外面解决晚餐的么?”
陈国庆点点头回答:“嗯,在野外打到了一点野味,请了几位认识的朋友一起分享。
明天我还有事,得赶紧休息,就此告辞。”
阎埠贵目送陈国庆离去,正想找话却见他已经走了。
转眼间几天过去了,陈国庆修整好之后就返回工作岗位。
第三天上班的时候,秦淮茹跟李怀德提到陈国庆拒绝卖肉的事。
李怀德听到此事勃然大怒,
“这家伙这么贪,一只鸡就要20块?太离谱了!”
秦淮茹解释说,“不是这样的,李主任,其实是给他钱他都不肯出售的——工资一个月只有98元的陈国庆其实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