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过就是从他身边离开了一个月,怎么就遇到这么大的危险?
肖政将媳妇从头到脚摸索了一遍,“没受伤吧?”
安婳摇头,“没有。”
肖政后怕地把媳妇抱紧,好半晌才放开,“你说你报了公安,这件事就交给公安处理吧,你马上跟我回云县去。”
安婳道:“既然我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就得作证,蒋思明应该潜伏得很深,证据怕是不好找。”
肖政欲言又止。
安婳问:“怎么了?”
肖政不清楚那间民房的构造,不知道安婳是怎么躲过特务的搜查的,潜伏得那么深的特务,侦查能力肯定是一流的。
肖政本能觉得有有疑点,但是看到媳妇好端端站在自己面前,肖政便也只觉得庆幸,不想再追究什么疑点了。
“没事,我只是被你吓到了,以后你可别再单独出门了,什么出差学习,这些都不重要,哪怕你工作,我也养得起你总之,你的平安健康才是最重要的。”
肖政难得这么语重心长地跟安婳说话。
安婳也认真地点头,“你说得对,这个世道太乱了,我还是龟缩在云县为好。”
要不是有空间在,安婳不敢想象自己今天会是什么下场。
“你去给我倒杯水吧。”安婳对肖政道。
肖政连忙去了。
回来的时候,就见安婳从背包里拿出了一个书本大小的白色盒子。
“这里面有关越和蒋思明的录音,可以直接证明他们的特务身份,我要把这个交给公安。”
肖政目瞪口呆。
“这是德国产的电子管钢丝录音机,我爸的,我今天刚好带在身上,就顺手录了。”
肖政:“你随身带着录音机?”
安婳:“怎么了,不行吗?”
肖政深吸一口气。
确实啊,没有哪条法律规定,不能随身带录音机。
但是肖政又冒出了那种怪异的感觉,有时候总觉得媳妇身上蒙着一层朦胧的面纱,明明近在他的眼前,却看不清,读不懂
安婳用大眼睛望着肖政,一点不心虚。
肖政忽而笑了笑,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