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站在张昭身边，叹了口气：“小昭，节哀。”
“伯父，王晓不可能无缘无故死在陈氏公馆附近。”张昭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寒光，“我总觉得这件事蹊跷。”
高峰环顾四周，压低声音：“我也这么想。王晓在行动前夕私自离开分局，没人知道他去干什么。这个节骨眼上出事，太巧合了。”
太平间的门忽然被推开，秦明快步走了进来。看到王晓的尸体，他的脸上露出悲痛的表情，冲到尸体前：“小王！我的好兄弟啊！”
他痛哭流涕，抱着王晓的尸体，肩膀不停颤抖：“局里不是要求原地待命吗？你怎么私自跑去出了？唉，你放心，我会为你报仇的！”
张昭冷眼旁观，心中疑云密布。他注意到秦明虽然表面悲痛，但眼中却没有一丝悲伤。
“秦队长，你真的不知道王晓出去吗？”张昭直接问道。
秦明抹了把并不存在的眼泪：“当然不知道，如果我知道，我怎么会让他走？”
“是吗？”张昭冷笑一声，“那他身上的纸条是怎么回事？”
“什么纸条？我当时没给他纸条啊！”秦明下意识地反驳，随即意识到自己中了张昭的圈套。
张昭冷笑一声，目光如刀：“秦队长，这可是您自己说的！”
秦明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强作镇定，干笑两声：“小张啊，这个时候开什么玩笑？我们都在为小王的死感到难过，你这样做不合适吧？”
高峰眯起了眼睛，目光在张昭和秦明之间来回移动，心中已有几分明悟。
“秦队长，王晓死前去了陈氏公馆，这可不是巧合。”张昭步步紧逼，“你刚才的反应告诉我，你一定知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