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像是一个局外人，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有，也没有动。
“老公，你真的见死不救？”
凌建林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在纸上写道：“我无能为力。”
“不可以！”白灵扑到了凌建林的身边，“老凌，你真的一点都顾及夫妻的情分？”
结果他笑了，他艰难地开口：“情分？我……对……你……很失望。为……什么要那样对玉芳？她那会已经答应……离……婚。”
白灵顿时语塞，一句话都没说，心里也是极度害怕。
这个老不死怎么会知道的！
她在顾玉芳的药里动手脚的事情，除了白宇，根本没人知道。
“我没有！”
“白灵，好自为之。”
“什么意思？”
这个时候，程昱走进了会议室。
他走到凌建林的身边，拿出一份文件放在桌上。
“白灵女士，我是凌建林先生的律师。”
“什么？你们要做什么？”
程昱把文件打开，“这是凌建林先生起草的离婚协议，请你过目。”
“老凌，你要和我离婚？”
“嗯。”凌建林点头。
白灵站起来，冷笑，“好呀！原来今天你们几个是合伙来看我的好戏，演得真的不错！”
“要是撕破脸是吧？”
“行呀！”
白灵没有任何的顾忌，直接就嚷嚷：“凌建林你如此绝情就不要怪我！你可是有把柄在我的手里，现在我一样可以去告发你，大不了鱼死网破。”
“还有顾玉芳，她已经死了，她是被你害死的。当初你要是早点和她离婚，我是不会那么做。毕竟我们还是朋友一场。”
“要离婚是吧？可以，我要凌家全部的财产。如果没有，我是不会离婚。大不了我们一直这么耗着。”
“现在你女儿做了萧家的媳妇，多得是钱。我同样也可以去找她要。她可是眼巴巴等着妈妈回来，你说这个消息对她来说是怎样的打击？”
凌建林生气瞪着白灵，“你敢！”
“我怎么不敢？你说凌晓知道真相会怎么看你这个父亲？不是喔，你这个父亲从小就没有给她应有父爱。要是有的话，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