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对方真的想要杀了自己,这个位置,足够刺穿他的大动脉。
在这里留下一个血窟窿,在没有得到医疗救助的情况下。
谢淮之可以蹲在自己身边,就这么安静的看着自己缓缓死去。
这一切,都在于对方准备动手的情况下。
“这就是掌控,这就是权利,你感受到了吗?”
戚殊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忽然又偏头看向一旁的摄像头,
“你今天叫我来,就是为了这个,不是吗?”
“当然不止于此。”
谢淮之将这支险些要了他的命又险些要了戚殊性命的钢笔小心收好,放入口袋之中。
他猜的没错,叫他过来根本就不是因为案子的问题。
而是他自从上一次聊过之后自己做过不少次心理模拟。
可无论哪一次都感觉不应该是这个发展。
又感觉这个发展没有问题。
他想要了解,想要更加了解。
不管是戚殊的父亲,还是他自己,都不应该是这样。
可事情就是那么的巧合。
所以才有了这一次的电车难题。
而摄像头,根本就没有打开,不过是习惯性的摆放在那而已。
就连那只录音笔,也只是为了遮掩。
现在,他总算是明白了。
“你现在收手,我可以帮你。”
“哈?”
戚殊就像是听到了什么不敢相信的事情一样,满脸诧异的抬起了头,
“谢医生,都这个时候了,您还跟我开这种玩笑呢?”
“活跃一下气氛而已。”
谢淮之缓缓走到门口,将两份早餐拿进来,递给他的时候又好奇询问,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什么?”
“你说什么?”
戚殊慢悠悠的接下皮蛋瘦肉粥喝了一口,低笑一声: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在看到你第一眼的时候,我就感觉你不简单。”
如果他猜的没错的话,像谢淮之这样的犯罪心理学专家,一个在国外都有名望有威望的人,不可能因为国内的一个案子就回来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