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今天不和你争论,只要你和那个男的分了,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说的云淡风轻,话语间已经不像刚刚那么严厉,然而这并不能让吴双宜满意,甚至成为了他们彻底交恶的导火索。
“凭什么?!”吴双宜睚眦欲裂地瞪着萧淮,“凭什么你让我怎么做,我就要怎么做?从小到大我做了这么多年的牵线木偶,还不够吗?!”
在酒精的促使下,吴双宜其实连自己为什么会对萧淮发火都不知道,好像积攒了很久的情感都在这一刻得到宣泄。
女人的控诉声里夹杂着哭声,声声泣血。
萧淮往前走了一步,伸手抓住了吴双宜的手腕,往前一拽,强迫她和自己对视。
“你再说一遍。”
那一刻,吴双宜清楚地感受到萧淮的呼吸,她在男人那双冰冷的眼睛里看到了毫无遮掩的怒火,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已经开始微微颤抖。
“说什么?说你永远像养个芭比娃娃一样让我什么都得听你的吗?!”
“啪——”
吴双宜下意识地想挣扎,身子转动的时候,一个小巧的袋子不偏不倚从她的挎包里掉了出来。
粉红色的袋子上烫金印着loge——acc?bra。
空气好像都在那一秒安静了下来,落针可闻。
吴双宜挣扎扭动的身子也僵硬在了原地,她一脸尴尬地正想解释,却觉得手腕上的力道蓦地一松,紧接着,她就被萧淮擒住了下颚。
“吴双宜,我真是小看你了。”
那种语气是吴双宜从没听过的,那么失望又那么愤怒,让她有种深深的负罪感,尽管她明明觉得自己什么都没做错。
“不是,这个内衣是我——”闺蜜送的。
她的话都没说完,擒住她下颚的手陡然用力,剧烈的疼痛让她把剩下的字眼都生生卡在了嗓子里。
在萧淮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有“无辜”这两个字,他不给她任何解释的机会,一相情愿地就给整件事情下了定义。
他那种人,高高在上惯了,不想听也不需要她的解释。
萧淮的手指还在用力,眼睛似乎想透过吴双宜把她的灵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