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说什么的薛封识心头一震。
忽然就意识到哪里不对伸到一半的手也随之滞住。
再看门口放风的同伙,又联想到今天发生的一切,以及这两人能这么精准地绑走他
好一会儿,他才弯腰扶起丁平。
“将证据呈上来吧。”
丁平却犯起难来,“小人没有证据。”
果然,对此薛封识并不意外,“那便将你知道的,原原本本地告诉本官。”
“是!”
“小人丁平,家住山城郡北山村,那里人烟稀少,除了小人之外,就只有六户人家,我是以买卖山货为生的,平时邻居们需要什么,我也会帮着带些。”
“去年八月我去陵水郡做买卖,一到城门口被几个官兵拦了下来。”
“他们说城里发生了命案,要检查我的行李,小人还以为他们是想打饷,就拿了些钱破财消灾,可他们竟不要那些钱,检查完我的行李,也放我进城了。”
“刚开始我还以为那些官兵转了性子。”
“以为?难道在江州打饷很常见?”薛封识忍不住打断丁平。
“其他地方小人不知道,但山城、陵水两郡确实打饷成风。”
薛封识深吸一口气,忍下心头怒火,“你继续说。”
“小人进城后,刚到集市上售卖山货,就来了位客人买走大半货物,那人问都没问便直接给了我十两。”
“我当时就觉得有些奇怪,因为那批货中并没有什么稀罕物,全加起来顶多就值三两。”
“我本想退给他五两,可那人着急回家,不等我将银子找开就走了。”
“我便想着那人只是出手阔绰而已。”
“随着天色渐晚,剩下的货又怎么都卖不出去,就找地方歇下了,哪曾想后半夜竟直接被衙差锁拿下狱。”
薛封识眉头紧锁,“什么罪名?”
“谋财害命。”
他也是后来才想明白的。
城门口的官兵,高价购买货物却不全部买走的买主,“吃了山货被毒死的妻女”,看似公正严明的县官,甚至帮他验山货是否有毒的大夫,都是一伙的!
看丁平也不像个傻的,薛封识又问,“你就没有怀疑过?或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