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就赶人关门。
但没几息她又开了。
因为奚泽说了三句话。
第一句,现在是新皇的天下,但叛军尤在。
第二句,叛军冲她来了,最迟今晚。
第三句,“我如今是摄政王。”
立马开门!
包袱都不拿的那种,“我跟你们走。”
不得不说,奚泽他们来的及时,百里策也选的及时,因为刚坐上马车没多久,叛军就到了。
一路穷追猛打,攻势迅疾,完全不是一般军队能比的,以至于逃命的过程中,她跟晚茶都差点小命不保
且战且退到最后,他们几乎是骑着马狂奔了一整夜,才彻底甩掉叛军,进了奚泽的势力范围。
“呼”回头看一眼及时关上的城门,百里策长舒一口气。
果然逃命这项技能,到哪里都很实用。
一旁的奚泽看她与晚茶相视而笑,一句话也没有说,就奔军营去了。
这一年,权倾天下的摄政王,终于用他的权力保护了一个真正需要他保护的人。
收拾好叛军之后,奚泽就去了一趟宫里。
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只是往新皇面前一站,军政大权就完全落在了他手里。
于是他也装作什么也没发现的继续奉他为皇,毕恭毕敬。
并谢绝一切以各种名义给百里策的赏赐,或者是邀她参加的宴会。
府内,除必要的安全之外,也从不给她安排成群的奴仆或护卫。
就连饮食起居,也从不干涉,都是她自己想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
以至于她有一天实在没忍住问,“你府里怎么比菜市场还自在?”
“自在不好吗?”奚泽很奇怪地抬头。
嗯百里策一时被他问住了。
这话当然没问题,她这段日子也确实过得舒心畅快,完全没有她之前担心的,和别人同住一个屋檐下的不自在或被监视感。
尤其晚茶大美女隔三岔五的来找她逛街或说人长短,她可开心了!
有种“这就是我家”的错觉。
可她就是时不时会觉得
奚泽认真地和上书,“恕在下冒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