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直觉得督学是公正的,没想到
“呵”阿铁木冷笑。
“我阿爹阿娘说的对,你们这些京城人,就是看不起我们。”
“我根本不该来你们这儿!”
呃???
督学的老眼都瞪得年轻了许多。
“不是,你在吼什么”
“咳”终于,看了半天热闹的祭酒一副隐世高人的样子走了出来。
后面跟着被祭酒“强迫”看热闹的薛封识。
“学生拜见祭酒”纵使再气愤,告状的学子们也赶紧行了个长揖礼。
“这位是监察御史薛封识。”
“拜见薛大人”比起祭酒,薛封识受的长揖礼就要稍高一些。
薛封识还以土揖礼。
然后看着在一边生闷气的阿铁木和勒云解,“怎么,因为一点误会,就要走?”
正在气头上的阿铁木草草一拜,吹胡子瞪眼不说话。
“学生拜见祭酒薛大人”勒云解磨磨蹭蹭行了两个礼,标准是标准,但就很不情愿。
薛封识和祭酒相视而笑,“哈哈哈哈”
你一言我一句的解释起学子们刚才的对话
“额”半晌过后,告状方和被告方都很尴尬。
倒是阿铁木,带着西南人天性里的洒脱坦荡,上前抱拳道,“同学,是我对不起你了,请原谅。”
“不不不,是我太过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不不不,我动手打人,是我不对。”
“不不不,是我等口出狂言在先。”
年轻人的气性来得快,也去得快,稍加训诫两句,督学也就让人都散了。
接着,就给薛封识看了看学子们平时的课业。
看完评定的薛封识只有一个感受,“阿铁木的书学也太差了。”
督学捋着胡子笑道,“但你不得不承认,他的骑射、堪舆制图、测绘皆为一流。”
“而且还很有胆识”祭酒喝酒酿中。
“是啊,上回国子学那群家伙来找麻烦,还是他和勒云解解决的。”
“那时我就在想,这有的时候,你跟别人讲道理是没用的。”
薛封识还是有点顾虑,“话虽有理,但如此性情,太容易冲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