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在夏州的时候还要瘦。
他有些忧心,“我不是每天陪你吃饭吗?怎么还是没什么肉,”
夏璟麒抱着江宿蹭蹭,“吃不胖呢。”
江宿无奈,“太瘦不好,”
“不瘦,我的身材刚好。”夏璟麒没说自己每天早上起来都要练武,出一身汗保持身材。
他们都是男子,如果不注重保养的话,将来万一江宿腻了怎么办?
所以,他要努力保持身材,永远都这么瘦。
“你呀,”江宿掐腰,把人抱入怀里,“不需要刻意减肥,你怎样我都喜欢的,”
夏璟麒戳了戳江宿的胸膛,“那这几晚,你为何都没有……”
跟他做那些事情。
半个月才做那么几次。
难道不是腻了?
还是嫌弃他身材不好了?
“你在胡思乱想什么?”江宿抓着作乱的手咬了一口,“我看你这段时间搬宫殿,还要应付宫里面的算计,才没有折腾你,你还不知道感谢我?居然埋怨我?”
他把人抱到桌子上,压在身下,“夏璟麒,你不知恩图报就算了,竟然冤枉我?”
“我……”
夏璟麒哑口无言。
他……他这不是不安么?
毕竟两人分开两个地方。
他就是害怕。
“看来,是要惩罚一下才行。”
江宿脱掉夏璟麒的鞋子,抓着对方洁白的脚丫挠痒痒。
“哈哈哈……我错了……”夏璟麒本来就怕痒,被这么挠脚心就更痒了。
“阿宿,我错了,……呜呜……”
他再也不怀疑了。
“不够。”
江宿后面干了什么,不得而知。
总之当晚,夏璟麒回不去澄心殿。
因为太累了。
幸亏铃铛也没有响,不然的话……
他都不知道怎么回去了。
林冶从密道偷偷进入谢守思的房间,看到对方在收拾冬猎的用具,不禁道:“昌隆帝有病吧!让你去干什么啊!神经病。”
他媳妇一个弱质芊芊的文官,去干啥呢!
冰天雪地的,去做冰棍吗?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