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进的火枪,对上了原始的长矛和弓箭。
部落的青壮年勇士们,虽然英勇抵抗,但在密集的弹雨面前,一个个如同被割倒的麦子般倒下。
妇女们的尖叫声和孩子们的哭喊声,与殖民者们残忍的狞笑声,交织在一起,谱写了一曲文明的悲歌。
整个村庄,在殖民者的枪炮和屠刀下,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茅草屋被点燃,冒着滚滚浓烟,将整个天空都染成了绝望的黑色。
最终,当抵抗的声音渐渐平息,那个满脸络腮胡的法国殖民军官,
从已经奄奄一息的老酋长手中,一把抢过了那件沾满了鲜血和尘土的黄金面具!
他得意洋洋地将面具戴在自己脸上,那冰冷的面具,与他狰狞的笑容,形成了一种诡异而恐怖的对比。
他站在部落的废墟之上,脚下是无数部落族人的尸体,
对着周围那些被俘虏的、眼神中充满了仇恨和绝望的幸存者(大多是妇女和儿童),
发出一阵阵刺耳的、如同野兽般的狂笑!
那笑声,仿佛在嘲弄这个被他们彻底毁灭的文明,
也仿佛在宣告着“黄金的诅咒”,将永远伴随着这件被掠夺的圣物。
屏幕,在殖民者们瓜分战利品、驱赶幸存者的喧嚣中,缓缓暗下。
杜邦先生脸上的优雅和傲慢早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灰。
他张着嘴,想要辩解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那所谓的“公平交换”、“友好交流”,在血淋淋的真相面前,显得如此苍白和可笑。
紧接着,来自俄罗斯冬宫博物馆的伊万·伊万诺维奇·彼得罗夫先生走上了舞台。
这位身材高大魁梧、留着浓密棕色络腮胡的俄罗斯学者,
神情严肃而庄重,仿佛肩负着整个俄罗斯民族的历史荣耀。
他手中捧着一个同样精致的、用深红色天鹅绒衬里的木盒。
盒中,静静地躺着一件沙皇彼得大帝时期打造的、雕刻着象征俄罗斯帝国的双头鹰图案的银质酒杯。
酒杯的边缘,还隐约可见一些细密的刮痕。
“彼得罗夫先生,这件银质酒杯,想必不仅仅是一件精美的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