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双脸色阴沉,张淮慎更是气得要命,一掌拍到桌案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装病?”
他直接起身,“有事一会儿再说,稍等我片刻。”
真是觉得他脾气非常好吗?
林默之都没回神,人就走了。
谢双虽气着,脑子仍在,则是不解地看向侄儿,“你们到京城才多久,盼哥儿就发了两次病了?”又看林默之,“还请林太医直言。”
林默之真是虚锤谢游了两下,才深吸口气,和谢双开口:“是这样的……”
旁边屋子的张淮危正在和张泽睿闹。
谢与归则被谢浮光拎着在外间骂骂咧咧,为玉则是坐在旁边吹着汤药。
见着有人进来,手中正搅着汤药吹凉的动作微微一顿。
一看是张淮慎,手里还拎着把刀,当即愣住,“安哥儿你这是干什么?”
谢与归、谢浮光争执声也戛然而止。
“他人呢?”张淮慎问。
“里面,现在虚着呢,快去打!”谢浮光抬胳膊勾着谢与归脖颈,“这里大舅舅给你拖着!”
谢与归被一个锁喉激的咳嗽,“大哥你别胡来!”他伸手要抓着从他面前走过的人,“安哥儿你弟弟虚得很,不能打的!”
张淮慎才不管那么多,大步朝里去。
跟着张泽睿劝解的声音也出来,“孩子,你有什么就说,祖父给你做主。”
里间中,张淮危正坐在床榻上被祖父说教的窝火,见着冲进来还拎着刀的人,更是气得五脏六腑都要烧没了。
“怎么,你还要杀我!”张淮危对着他吼。
“杀你?”张淮慎笑了,几乎切齿,“我现在还没走,切结书还没到我手里,就还是你哥,趁着还是你哥的时候,我也教教你道理。”
张淮慎抽出刀,张泽睿惊的后退,被为玉搀着。
张淮慎却把刀丢了,抓着刀鞘就朝着张淮危而去。
“骗人,骗人!我让你骗人!还给我装病!你病案册子到底你小子装病了几次!混账东西,我看你就是没被打得好过!”
丢刀的动作让为玉、张睿泽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