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淮慎主动开口,甚至朝前走了两步,双手抬起抖了抖,笑着看围攻他的人。
“你们来试试,看看动了我,你们会平安无事,还是家宅不宁。”
五个公子哥面面相觑,抢了张淮慎的公子哥率先说:“你以为我们不敢?”
“那你来。”张淮慎背着手看抢走他东西的公子哥,怕是他一脚都能踹死,不怒自威,“是在我弟弟手里吃瘪了,不敢惹他,就来报复我?”
“你弟就是个杂种,谁知道他是不是侯府的种,亲娘早产他爹又厌恶他,偏偏谢家跳出来保着,指不定是谢家早就知道是谁的了。”
“是吗?”张淮慎彻底冷下脸。
“你就瞧瞧那病狗德行,有那点张争鸣的君子风度,到和她娘死之前发癫特别像。”
“你远在北地怕都不知道这病狗都做什么了吧?”
张淮慎依旧带着笑意,露出求解的眼神,“做什么了,你说给我听听,奸淫掳掠无恶不作吗?”
“何止啊!”
“仗着有个世子身份,国公府外家,宫里有个皇贵妃姑姑,还有个六皇子伴读的身份,京城谁家子弟没被他祸害过。”
叽叽喳喳的谩骂一声高过一声,
“我看你说了半天全在说我弟弟的不好。”张淮慎突然沉声打断,“你说他不止女干淫掳掠,是在说京城之中,陛下眼皮下,监察御史都被不作为吗?”
他嘴角笑容大了些,“我弟弟女干了谁,淫了谁,掳了谁,掠了谁,你说啊。”
“我弟弟无恶不作,他是闲得慌没事才作恶,谁会平白无故去惹人,我惹你了吗,你为什么带着人来围我,不就是不敢惹我弟,觉得我好欺负吗,那你就是好人了?”
“你既来了这里,也是要下场的吧,若是将你刚刚的所作所为上呈陛下,我觉得你能不能去科考都无所谓,你在朝为官的家里人怕是下场不轻吧。”
“笃定我弟弟非侯府血脉,你又是听谁说的,人证物证你倒是拿出来给我瞧瞧,若是没有,你就空口白话污蔑造谣就是诽谤。”
“诽谤侯府世子,你是真当陛下会让你们欺负,为了社稷殒命将士的血脉吗?”
“我弟弟是什么德行我的确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