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淮慎:“祖母,孙儿什么都没说。”
“你还没说,你都把人吓跪下了!”邹氏拽不起来邹景曜,更是生气,“我就想有个乖巧的孙儿陪在身边,你在北地,盼哥儿被国公府教唆的恨侯府,我怎么不能——”
“不能。”张淮慎起身,“侯府答应过国公府,大伯父一脉只能有淮危一条血脉,平阳侯府将来的主子,也只能是淮危,过继?祖母怕是想不到这意思吧,是谁教唆了祖母呢?”
他冰凉凉的目光落到邹景曜脸上,“表兄,不知我曾祖母过世前后,侯府都因你发生了什么,可否给我解解惑呢。”
熟悉的气息让邹氏脸色一变,让她想起了被谢双支配的难堪,“瞧瞧你都跟着谢双学了些什么!这家你不想回就走,没人摁着你的头要你回来!”
张淮慎哦了一声,“赶我走?”
“赶我兄长走?拖出去打死。”
嚣张的声音响起,张淮危摇着鞭子走了进来,瞄了眼跪在地上的人。
“原来是邹表兄啊,我记得你好像还是个庶出,上头下头都还有哥哥弟弟是吧。”
又一顿,笑得玩世不恭,“那就无所谓了,大不了赔你爹和姨娘点钱,来啊,把这个惹我兄长动怒的贱种,拖出去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