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怎么可能。白酒行业又不是民生支柱企业，没有问的必要。”
魏总斟酌了一下，“那个太子党没说别的？”
“就是没说，我这心里头才没底啊。”
“这个嘛……不太好办。这样吧，我找我老丈人问问情况，看看他怎么说。”
“也只能这样。”
两人又聊了几句。
吕前程挂断了电话。他挠了挠头，觉得有些疲乏。从头到尾，魏长征就没有一丁点想要跟风买入飞天集团股份的意思。
显然，他是觉得李少的这个项目不靠谱。
不只是他，自己同样觉得不靠谱，但李少发了话，自己要是一点钱不出，搞不好会得罪对方。
犹豫了一个多小时，抱着散财的念头，吕前程一咬牙，买了两百万的飞天股票……
下午两点。
李家兴正要从出租车上下来。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这么快？”
他掏出手机，还以为吕前程打过来的，没想到，来电显示的是小宝贝。
女儿多多！
“二十六块，扫码就行。”
“嘘！”
李家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略显激动地接通了电话，“喂，是多多啊……”
话还没说完。
四岁半稚童的声音打断了她，“粑粑，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我……”
李家兴哽咽住了，听着女儿略带委屈的声音，他鼻子有些酸。这是离婚后，女儿第一次给自己打电话。
以前的他真的很想见女儿，只是没脸见。
“妈妈说你死了。但我知道她骗人，粑粑没有死……”
本来酝酿好的情绪，忽然没了。
李家兴哭笑不得，年幼的女儿无法理解什么是离婚，不过，老婆找的托词也太晦气了……
“爸爸在出差，很长时间才能回来。多多要是想爸爸，我随时可以去看你。”
“哦。”
多多发出了一个可爱的音节，“那粑粑你快过来吧。”
“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