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玄被她捏得生疼,又听见少女带着嘲讽意味的称呼,满是仇恨的脸上哪里还能看得出昔日的半分和颜悦色。“你来做什么?本宫即便不是太子,那也是中宫嫡出,父皇的骨血!”
江岁华哂笑一声。“我不过是来看看殿下,殿下何必动这么大的怒气?小心气坏了身子。”
赵玄奋力将手腕从少女手中挣开。“你做戏的本事还真是一点儿没变,不过,本宫还是要提醒你们一句,德不配位必有灾殃,这皇位你们能从本宫这里拿走,也终有一日会被他人以同样的方式取走,不过时间早晚而已。”
江岁华垂眸,竟像是在认真思考,而后点头。“殿下说得对,所以,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出现,我必要为四皇子殿下扫清一切障碍才好,省得有人野心未消,动摇江山。”
“你要做什么?”赵玄看着少女,她的容貌和初见时毫无分别,同样漂亮得让人挪不开眼,眼底却闪烁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决绝。“本宫是父皇的嫡亲骨血!你杀了我就不怕霍重九被朝野非议他残害手足吗?!”
江岁华抿唇,从袖中取出一小瓶药剂,掐住男人的下颚逼迫他喝了下去,赵玄此时也顾不得形象,跪在地上就开始催吐,袖口银钱煽动的光辉像是即将走向生命终结的蝴蝶,只可惜,那药剂分量极小,他这些日又没怎么吃饭喝水,哪里能吐的出来。
看着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猩红双眼,江岁华笑着。“殿下别怕,这药只是让殿下吃些苦头,不会死人的。”
赵玄虽不能死,但有的是让人生不如死的法子,父亲的仇,她要亲手报,让赵玄在无尽的痛苦中忏悔他的每一件罪过。意识到江岁华意图的男人也失了力气,无力地跌坐在地。“你好狠的心。”
江岁华收起瓷瓶,慢条斯理地整理了衣襟。“与殿下相比,臣女望尘莫及。”
说罢,她不再看男人痛苦的低吟,吩咐了王府负责看守赵玄的嬷嬷们两句便离开了,如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她与四皇子过从甚密,只恨没地儿巴结,有这样的表现的机会送上门,哪儿有不尽心的道理,想到那些嬷嬷们谄媚的神情,江岁华心情大好。
出了门,坐车到福膳楼,雅间内早有故人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