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宫两年,她宠眷不衰,却始终没有怀上孩子,父亲催促的书信一封接着一封,可他们不知道的是,她从来都没有打算怀上赵承渊的孩子,每次行完房事,她就会喝下避子汤,直到,那年秋狝。
她见到了日思夜想的男人,她看着男人鼻梁上的伤疤看着猎场宽阔的草地辽阔的蓝天,恍如她又回到了从前,自由自在无忧无虑的日子。她再也忍不住,趁所有人都入睡之后,她和萧胤明有了肌肤之亲,可她还是不小心露出了端倪,为了保全性命和腹中这好不容易得来的一点希望,她忍痛将贴身侍女送到了帐中,替代了自己。
她亲手送温黎出嫁,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心上人娶了旁人为妻,嫉妒、恼恨、不甘心,种种情绪就像噩梦般缠绕着她,她整宿整宿睡不着,脑海中全是两人穿着同样的喜服站在她面前的模样。
后来,她有了赵容,这个她在深宫中的唯一额的慰藉,自他出生起,柳霁就决定要为他谋取这天下至高无上的权利,她疼他护他爱他,衣不解带地照顾他,赵承渊不在时,她看着在宫里咿呀学语的孩子,竟也有种荒诞的幸福感。
“阿霁,我将你放在心里三十余年,当年是我的错,可我已经尽全力弥补,难道二十年的呵护还比不过年少的一点情分吗?”赵承渊眼眶泛红,即便当年他有私心,可这么多年他待她始终如一,他不相信换不回一点真心。
弥补?她因此错过了大好的青春、错过了属于自己的幸福,落到赵承渊口中竟然只是一句轻描淡的过错。
“有些错,是无法挽回的。你的呵护不过是你给自己那颗不安的良心找的借口罢了,我也好,皇后也好,还是兰贵人,我们不都是你利用的棋子吗,有用时百般呵护,无用时弃如敝履,而我也不过是恰好让你最满意的那个,不是吗?”
赵承渊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爱了几十年的女人钟情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