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之后，张灵玉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恍然若悟的神情，轻声说道：“原来是这样啊，如此看来，倒也不算太过奇怪了。”
张楚岚此时就像一个在瓜田里上蹿下跳吃不到瓜的猹一样。
“不是，我说小师叔你倒是给我说说啊。”
张灵玉淡淡地瞥了一眼陆琳，缓声道：“陆兄，此乃你的家事，一切皆由你来定夺。”
陆琳微微一笑，脸上露出一抹释然之色，轻声说道：“此事其实也算不得什么机密之事，咱们这个圈子里但老一辈们对此皆是心知肚明，只是无人胆敢轻易提及而已。
如今既然张楚岚有意倾听，灵玉真人告知于他亦无妨。”
张灵玉微微点头，随后将目光转向李慕玄，拱手施礼道：“龙虎山张灵玉在此拜见李前辈。”
李慕玄听闻此言，眼神微凝，上下打量着张灵玉，缓缓问道：“原来是龙虎山的人，不知你的师父是哪位？”
张灵玉挺直身躯，恭声回答道：“回前辈话，家师乃是张之维。”
李慕玄嘴角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语气略带嘲讽地说道：“哼！众所周知，全性中人向来被视为过街老鼠，人人得而诛之。
你竟敢称呼我为前辈，给我见礼，就不怕有人借此给你安上个同流合污的罪名吗？”
说话间，李慕玄的脸色变得有些阴晴不定，让人难以捉摸其真实想法。
然而，张灵玉却面不改色，轻轻摇了摇头，坦然答道：“家师曾经也谈及过前辈您的过往事迹。”
李慕玄闻言，眉头一挑，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之色，追问道：“哦？那我倒是很想听听，堂堂天师天通道人的张之维，究竟是如何评价我的呢？”
张灵玉深吸一口气，沉声道：“家师曾言，人心中的成见犹如一座巍峨高山，难以撼动。而李慕玄虽有破除这座成见大山的念头，但终究缺乏持之以恒的决心与毅力，最终的结果就是随波逐流，一念落，步步错。”
话音刚落，李慕玄整个人仿佛瞬间石化一般，呆立当场，久久不语。周围的气氛一时间变得异常凝重，众人皆屏息凝神，不敢发出丝毫声响，生怕打破这份令人窒息